血刀破天
风景很高 著
修真武侠
类型- 2018.03.29 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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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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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好人木成
按照刚才那青年的指引寻来,穆天然很快就透过重重的翠竹看见一座坐落在翠竹掩映之中的茅舍。脚下的步子加快,豁然一阵清脆悦耳的琴音自竹林之中之中传来,琴音婉转,却又很快的低沉下来,似乎弹琴之人正沉浸在某种心绪之中,迈步走去,就看见此刻顾倾城已经换上了一身白色的轻衫,头发也不似他看见过的那般束起而是很随意的披散在脑后,从略显潮湿的发上看去似乎是刚刚沐浴过,她的面容虽还是那般的清冷,但是此刻的顾倾城缺少记忆里的那种杀伐果决之意,多了些女子的妩媚。
忽然琴音斗转,变的急促且凌乱不堪,“铮”的一声响一根琴弦终是承受不住断裂开来,琴音也就此戛然而止,顾倾城白皙的食指之上渐渐显出一道血痕,殷红的血液衬托的手指越发白皙。
“嗨”看了半响穆天然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声调之中带着些胆怯,没办法这个女人本就清冷此时似乎又沉浸在某种负面情绪之中,让穆天然有些不敢接近。
顾倾城蹙眉看着穆天然“你来干什么?”
被这一问穆天然心中的胆怯倒是去了个七七八八,还问我来干什么?“你们就这样不管我了?”
却不想顾倾城只是不发一言的转身进了房门,随即房门关上就把穆天然晾在当场。
穆天然这个气啊,蹭蹭几步走到房门前将房门拍的啪啪作响“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总得给个章程吧。”
房门忽然打开,穆天然便被当胸一脚踹飞了出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见顾倾城俏脸含煞的喝道“再敢纠缠不休莫怪我不客气”说完”乓“的一声将房门关上。
穆天然这回算是领教了,这女人可真是狠啊,挣扎这爬起身来揉着发疼的胸口怔怔的看着房门发呆,许久之后穆天然面上顿显懊恼之色,“你怎么这么蠢啊穆天然。”
这个时候的穆天然终于是反应过来,想他也是在社会里摸爬滚打过的人,怎么就不懂的审时度势,他的情况再清楚不过了,在人屋檐之下却还要硬和人对着干这下可好。
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不断的充斥着穆天然的心,颓败的依靠上身后的翠竹,无力的滑坐在地上,天地都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凉,沙沙作响的竹林,孤零零的茅草屋,还有渐渐略带凉意的风,在穆天然的世界里一瞬之间就只剩下这些东西,他瑟缩的蜷缩身体将头深深地埋在双臂之内,身子开始轻微的颤动。都说男子有泪不轻弹,孤儿的他若是不坚强早已被淹没在竞争激烈的社会浪潮之中,可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成了一个只会用哭泣来安慰自己的懦夫。
也许是累了哭着哭着穆天然就睡着了,他是被一阵冷风吹醒的,醒来的他发现已经是月朗星稀的夜晚,虽已入夏,可这高山之上的夜风还带着冬的寒意,抬头看着仿似伸手可获的星辰穆天然却没有任何欣赏的心情,他转头看着不远处的茅草屋,窗上透着摇曳的烛光,将女子完美的身影映衬在窗上,她正在看书。
穆天然定定的看了半响,站起身来转身向着竹林之外走去,他已经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又饿又冷的他孤独的迈着步子穿过来时的路。
不知不觉来到了早先路过的那一排排茅草屋,一座座大同小异的茅草屋中三三两两的有着烛光映射,穆天然犹豫着敲响一座茅草屋的房门,等了些许时间,屋内就传来了细细索索的声音。
“谁啊?”门内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可以想象屋内之人应该是一个粗狂的大汉,果然门开之后一个满脸虬髯的中年壮汉就站在穆天然的身前。
“有什么事吗?”男子上下的打量了穆天然一眼,觉得甚是陌生就问道。
“这,这位大哥我能在你这里借宿一晚吗?”这种近乎于乞讨的方式让穆天然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男子眼中显出怪异的神色,可还是让开了道请穆天然进了屋内。
穆天然大喜“多谢”
“坐”男子请穆天然坐下又给他倒了一碗水而后就看着穆天然。
刚才还没觉得渴,看到碗里晃荡的清水穆天然才觉口中干涩,顾不上客气咕嘟咕嘟一口气就喝完了碗里的水,末了胡乱的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渍。
“兄弟怎是没个住处?”
穆天然梗住了,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男子的问题,想了想才半真半假的说道;“得罪人,被赶出来了。”
“得罪人?”男子上下又是细细看了穆天然一眼接着道“今日听闻有一新人上山可是你?”
穆天然老实点头,男子眉头一锁;“你得罪师父他老人家了?”
听着男子变的有些不善的口吻穆天然暗道一声不好,这是人家的地盘啊,要是说把这里的老大得罪了,哪还有他的容身之地,恐是这汉子就要撵他出去了。
“不不不,师傅已经收我为徒,”穆天然这是耍了点小心思。
果然男子一听郭寻收了穆天然为徒也就不疑有他了。
到了这男子也没有接着问下去,很是同情的道;“那你就先住我这吧”说着男子一指屋内仅有的一张床榻;“你就睡那。”
“那你那?”
男子豪爽一笑;“修炼之人少眠,多日前我出山,今日方回,隐有所得正准备修炼一番。”临了嘱咐穆天然道;“夜晚不要有动静。”
穆天然点头,而后就见男子盘坐屋内的一张矮卧上闭目静修去了。
夜深人静,正好入眠。
迷迷糊糊穆天然被人摇醒,睁开双眼就看到大汉站在自己的面前;“怎么了?”
男子苦笑摇头;“你这五脏府叫了一晚上起来吃点东西吧。”
穆天然面色尴尬,那还不知道自己打扰到了人家,忙是起身道歉,男子是个豪爽之人跟本就没在乎这些,将热乎的地瓜推到穆天然身边。
“咕嘟嘟……”闻着地瓜香气穆天然的肚子不争气的叫着。
“吃吧”
“谢谢”道了谢穆天然拘束的坐起。
“别老是这样客气听的哥哥我好不自在,对了还不知你怎么称呼?”
穆天然也才意识到自己吃别人的喝别人的住别人的,到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忙是放下拿在手中的地瓜,道;“小弟穆天然谢过大哥收留之恩,大哥怎么称呼?”
“哈,巧了我也姓木,单字一个成。”
“木大哥”穆天然很郑重的喊了声,这时候也没心思去追究此木非彼穆了。
“好好好,吃,尽量的吃不够还有。”木成显然很是高兴,看这狼吞虎咽的穆天然木成虎眼之中尽是同情之色。
起身为狼吞虎咽的穆天然倒了碗水端来;“慢点吃。”
穆天然抬头对着木然不好意思的笑笑喝了口水,“不怕木大哥笑话小弟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看着埋下头吃东西的穆天然木成摇了摇头,眼中的同情之色更甚了起来,等到穆天然吃的差不多了木成才问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听这话穆天然咀嚼的速度慢了下来,是啊吃了这顿睡了今晚他该怎么办?不知道是吃饱了还是因为这个问题穆天然没了胃口,放下刚刚拿上手的地瓜,摇头道;“不瞒木大哥小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木成伸手拍了拍穆天然的肩膀以此来安慰他,旋即问道“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根大哥说说到底得罪的什么人,我也好给你说和说和。”
木成的好意是显而易见的,不过穆天然还是犹豫了,不过想想自己只要不说得罪的人当中还有郭寻应该也没多大的问题,旋即道;“顾倾城和尹洛。“
”顾倾城!?“木成一听便是惊呼出声却是忽略了尹洛。
”怎么了?“
“呵呵,顾倾城也就难怪了。”听到这穆天然察言观色之下就意识到顾倾城想来在这天横山是出了名的不好相与。
“得罪她你还能够全活这也是你的运气,哥哥也就不问你原因了,你要是不嫌弃以后就和我搭伴吧。”
穆天然顿时就焕发了生机,在这个他最无助的时候能够得到这样的帮助,他怎能不欣喜万分。
忙是道;“真是太感谢木大哥了。”
“你这谢还真多,好了吃饱了就好好的睡一觉。”说着重重的一拍穆天然的肩膀起身推门离去。
穆天然本以为木成只是出去一会就会回来,可是等他一觉醒来,却发现木成不在,直到响午时分才见木成回来,他的肩上还扛着一条分割好的兽肉。
“木大哥你这是?”穆天然好奇的问道。
木成将东西放下,哈哈笑道“这是给你的,你刚来这里想必还没有能力自给自足,等你以后有了能力可是要还的。”
穆天然是知道的,这里是人族抗衡野兽的最前线,这里的人在抗衡野兽的同时也是自给自足的。
心下感动正要说些什么,就在这时远传传来一声呼唤,“木大哥”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男子向这边大步走来,边走便道;“看我带来了什么?”说着将手中的坛子拍的啪啪作响。
“哎呀,给我闻闻”木成一看眼睛就亮了,忙是迎了上去不客气的接过坛子打开封口使劲的探头闻了“猴儿酒”
“就知道你搀着个,这不小弟这次下山随手盗了一坛子猴儿酒,你不知道那些猴子给我这砸的”说着还煞有介事的掀开衣领给木成看。
“去你的什么随手,我看你是有意为之。”木成话出两人同时哈哈大笑,显然这种事情他们两没少做过。
“这位是?”男子这时候才算是发现了一旁的穆天然出言问道。
不等穆天然说话木成已经开始介绍起来;“这位是师傅新手的弟子穆天然”男子点头算是认识了,木成又拉着男子给穆天然介绍道;“他叫周灵”
“周大哥”
“走走喝酒去”说话间木成就拉上两人。
穆天然不等木成拉上他便开口道;“两位哥哥先等着,我去烤肉。”说着已经奔那条兽腿而去。
等穆天然走开了周灵才是一边走一边低声道;“成哥他是不是就是昨日来的那个新人,我可听说了他是被顾倾城和尹洛亲自带回来的,铁定的亲传啊怎么在你这?”
木成摇头也不知跟周灵说了些什么就见周灵面带同情的看了穆天然一眼就和木成相携而去。
大清早的就喝酒穆天然还真没经历过,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也就应付着,不过很快的他的心思就被两人的谈话吸引了,许是喝的有些到位了两人便是感怀起来。
“老弟啊,昨天又死了两个。”
”谁?“周灵神色一瞬之间便的肃然起来。
话题本是木成挑起的,可这个时候他又有些不耐烦了“别问了别问了,说着难受。”说话间木成这个虬髯大汉眼中竟含起了泪。
周灵则是长叹一声将酒碗和木成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穆天然这个时候心里是翻江倒海,又死了两个,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透漏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在族地死亡率也没这么高吧,这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危险系数也太高了。
穆天然琢磨这的时候两人都喝高了,两个大男人竟然借着酒兴抱头痛哭,哭的累了就地仰倒打着震天的呼噜睡去,穆天然只得将两人一一拖进屋里的床上。
“这,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穆天然出门就听到睡梦之中的木成还在说着醉话。
当两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接近傍晚,穆天然赶忙将做好的饭食一一摆上。
“好香”浓郁的饭香立刻将头脑还有些昏沉的两人唤醒。
穆天然做的这顿饭食可不想他们之前吃的那么粗糙,里面都加了穆天然在山下鼓捣出来的佐料,一桌子的饭食被两个大汉转瞬之间就消灭了干净。
“大哥以后我就在你这里吃了啊”意犹未尽的周灵忙是做出自己的决定。
“呵呵,好啊,只要你媳妇不打上门来就行。”
“哈哈哈,说笑的,说笑的。”说完周灵一看天色,“不好,我的赶紧回去。”话音落人已经蹿出了房门。
晚间木成再次开始了他的修炼,坐下没多久复又睁开双眼,“怎么你不修炼吗?在这里你要是没有实力可是不成的。”木成说这话的时候口吻里满是严肃,显然他是觉的穆天然在偷懒。
“我,我不会。”
“不会?”
“嗯”
木成诧异了;“怎么可能师傅没授道给你吗?”也难怪木成会如此意外,要知道授道之事是顶顶重要的事情,每一个上横空山的人,在进入这里得到师徒名分的那一刻就会授道传法,这是必然的,否则在这里根本无法生存。
穆天然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抬起头来看向木成“木大哥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根本就不想留在这里。”
“这话怎么说?”
穆天然已经决定将事情的经过和木成说了,这主要是因为他今天听到了木成和周灵的谈话,这里太可怕了,于是乎他就将自己来到这里的经过和木成说了一遍。
“木大哥你可以鄙视我胆小,可是我真的不适合这里。”穆天然这个时候也是豁出去了。
却不想木成听后并没有因此而鄙视他,而是拍拍他的肩膀“这里确实不是和你,不过你现在想要离去是不可能了。”木成不傻他可以听得出来,穆天然的去留不在他自己,
穆天然也知道自己想要离开是不可能的,他道“木大哥要不你教我把。”
“这怎么成,你非是我的弟子,我要教你就是僭越。”说着木成在房中踱起步子来来。
“这样你跟我来”说着木成拉起穆天然就向门外走去。
出了门看着木成所去的方向,穆天然反映了过来“木大哥,你这是要?”
“这次你看要老实些,不能再让师傅生气了。”
穆天然应声点头,之前他就知道自己有多蠢了,哪还敢鸡蛋去碰石头。
木成的面子必然是没有顾倾城和尹洛面子大的,自从两人通报性命跪在门外已经半个多时辰了门内也每个回应。
看着一旁陪着自己的木成穆天然心里很不是滋味”木大哥,要不就算了吧。“
“算了?你还想不想活下去了?”被木成这一喝穆天然也清楚自己处在怎样的被动之中,一时不敢再言语。
“师傅,您就原谅天然吧,他不懂事您就原谅他吧”木成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一边说着他竟是叩首不止,很快额上就青紫一片。
“木大哥你别这样”穆天然大急,伸手就去搀扶,却被木成推到一边。
“够了,你们这一个个的为了个扶不起来的东西值吗?”
见屋内终于有了回声木成大喜,连是跪行几步上前“师傅,我记得十多年前进入天横山拜您为师的时候,您就对弟子说过,扶危立命,至今弟子尤记心头,立命立得是我人族延续之命,这命不仅仅是我人族众人的大命,也是个人之小命,弟子不忍看到天然一时的糊涂而送了性命,恳求师傅再给他一次机会。”说着他就再次重重的一叩首。
这个时候穆天然也不可能在看着木成为自己的事情而承担所有的压力,当即叩首道“师傅,弟子一时糊涂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徒儿。”
屋内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许久才听郭寻的声音再次传来“既然如此威势允你以我的名义授道与他,也算全了你的立命之心,去吧,去吧。”
“师傅这怎么行?”木成大惊。
“好了为师倦了你且退去吧。”说这话的时候郭寻的口吻之中已经隐隐带了些不耐。
木成这个老好人还想说话,却被一旁的穆天然制止,自己已经被人厌恶,他不能让木成因为自己而被牵连,木成读懂了穆天然的意思,只好摇头,继而拜道;“多谢师傅成全,弟子告退。”
两人一路无言的返回了木成的住处,一路上木成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进了屋两人相对坐下;“木大哥其实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木成看了穆天然半响才是叹道;“你呀!”说着端起手边的水碗一口饮尽哐当一声将碗放下,他可是从周灵的那里知道穆天然是由可能成为亲传弟子的,只是事情全让穆天然自己搞砸了,现在让他来给穆天然传道这算什么?只是这些他都不好给穆天然解释。
“修炼之事宜早不宜晚,每多修炼一日日后你活命的机会就要大一些,来我为你授法。”说着就拉着穆天然就地盘坐而下。
所谓的授法其实也就是传授修炼之道,上古之时修炼之道只掌握在个别人手中,修炼之人需要前辈修士以自身体内的气感注入被传授之人体内的经脉,继而在丹田之内留下火种助其修炼,如此便被唤作授法。不过这样的授法是最为简单的,也只存在于一些记名弟子当中。
屋内两人双掌相抵,片刻穆天然就感觉一股暖流自掌心向着自己的双臂涌来,进而在身体各处经脉之游走,随即直奔丹田,“记住气感游离的路线,以后你就按着这条路线以丹田之内的“火种”作为起点吸收天地之气纳入丹田,一定不要记错了不然……你就只能是个死人知道吗?”木成严肃的嘱咐道。
“嗯”穆天然慎重的点点头。
时间渐渐过去,而这个时候的穆天然已经身处在另一个熟悉的地方,那个橙黄一片的世界,就在穆天然专心致志的记下木成所说的那条路线的时候,突然穆天然就觉一股吸力传来下一刻他就再次出现在这个地方,这里的一切仍旧是老样子,而他自己则被禁锢在雕像之内。
不过很快穆天然就发现了不同之处,他眼前那三幅经络图正在不断的吸收着淡淡的气流,由于视线的原因他并没有看到原本虚幻的雕像也在一层气流的笼罩之下不断的凝实,不过速度却是出奇的缓慢。
再说外界,木成的额头上满是细汗,他还是第一次为人授法,本来以为很轻松,因为当初师傅为他授法的时候他能够依着现在的修为做出对比,当时师傅为他授法的时候耗费的内气很少,可是现在他为穆天然授法已经用了当时的数倍不止,感受着穆天然丹田内未成形的火种木成不知道自己的修为撑不撑得住。
不知过去多久,天色已经大亮,木成面色已经惨白一片,可是他的面上却是泛出喜色,下一刻他便身子一晃歪倒在地。
房门被人敲响声音越发的急促;“成哥,成哥”门外周灵不断的敲着房门渐渐的有些急了,房门内插说明人没有出门,可是却没有人回应,周灵脑中很快地浮现出一种可能,修炼走了岔道是常有的事情并不稀奇,难道,想到这,周灵顾不了许多一个大力就向房门踹去,门插断裂木屑飞溅。
穆天然被这一声大响惊醒,打眼去看就将木成面色惨白的倒在面前。
“大哥!”
“成哥!”周灵疾呼一声闪身而进一把扶起木成伸手搭在木成腕上,一感之下不由惊疑,木成并非内气走岔而是内气使用过度虚脱了,不做犹豫忙是扶起木成为其恢复内气,半响木成缓缓睁开眼。
”大哥“见着木成醒来穆天然大大的松了口气。
“成哥你的丹田鼎炉已有十三年的内气储存怎么一夜之间就消耗的干干净净。”周灵抑不住心中的好奇诧异的问。
木成闻言只能苦笑,他也不好说出事情的实情,否则穆天然的事情就要传开了,这样对穆天然不好。随即说道“兄弟这你就别问了,我不能说。”
周灵闻言只能点头“今日本是要寻你一起去盗那猴儿酒,这下可好,你还是先休息吧。”
木成对此只能是抱歉一笑“改日,改日我去寻你。”
得了诺,周灵看看两人狐疑的离去,他也不是没有看出点端倪的。